叙拉古之惑凛冬将至西方文明崩溃的前夜3

叙拉古之惑案:我有修订强迫症。在昨天,发布文章之后,就感觉需要再做修订,于是昨天就迫不及待的公布了2.0的修订版,发在别人的公号上。但是后来,在与朋友交谈中,又有若干感悟,于是我的强迫症又犯了,也就有了现在看到的3.0版。相比于最早的1.0版,本文经过全面的修订增补,已经不那么口语化,从最初的离散化,已经变得非常具有体系了。注1

由于今年以来方方面面的情况大都不是朝着我所希望的方向发展,难免在内心会生出不愿意接受新讯息的抵触感。所以这段时间很少看新闻,一次偶然的机会,在微博上刷到三则新闻,简直可以说是触目惊心。此处一则则点评说下去,虽然三则讯息彼此之间并没有直接的关联,但是又有着密切的关系,进而都会佐证标题中的结论。

第一则新闻是关于美国的,记得我在上星期叙拉古之惑:逻辑割裂社会——从弗吉尼亚骚乱说起一文中说道:“白左按照一个逻辑推演,将这样一个有着情感象征的人物采取极端的方式对待,其实就是割裂社会。顺着这样的逻辑,是不是要将国父华盛顿像也推倒?毕竟华盛顿是弗吉尼亚最大的奴隶主之一。”上星期,好像川普大帝也在推特上反问道:“是不是要把华盛顿像也推倒?”没想到,被我不幸言中,居然还真有人提出要推倒华盛顿像,推倒拉什莫尔山国家纪念公园的总统山。剔骨还父,削肉还母的白左果然是要斩草除根,吹灯拔蜡烛了。

这件小事的背后,其实是非常可怕的,或许这种观点目前还没有成为主流的论调,但是未来会如何,那就不容乐观了。年著名的美国史学家比尔德在《美国宪法的经济解释》运用马克思主义的分析方法,对美国建国神话袪魅,此书影响极大,可以视为美国白左叙事的滥觞。这多年来,左翼舆论和知识生产持之以恒的消解政治权威,现在已经初见成效了。如果美国的保守主义任由这种大逆不道的论调大行其道,未来,这种逻辑扩展惯性是会如同病毒一样蔓延开去的,进而损害国家认同。

正确看待历史的方法,不能简单的以逻辑的傲慢去理解,必须有一个历史主义的同情,建国之父蓄奴的问题,得放在一个特定历史语境下的角度去理解。逻辑只是人类发明的工具,它本身不能够提供权威。一旦社会权威被逻辑延展而消解,很容易进入虚无主义,一个社会如果没有权威,那是妥妥要崩溃的。也就是我所极力反对的逻辑反诉“创制权”。这里可以参见我另外一篇文章“创制权”的溶化:文明蛀虫的白左及西方政治力量的羸弱

第二则新闻,是关于西班牙恐怖袭击的。这种事其实已经司空见惯了,大家也习以为常了,反正发生在欧洲。但是问题的症结并不在此,通过两张照片的对比,我们可以发现,前一张照片是当年叙利亚小难民死在海滩上的照片,当时的舆论可以说是铺天盖地的宣传造势,还有摆拍的嫌疑,所以非常的清晰。但是这次西班牙小男孩的事,具有同等的悲剧性,或更甚,但现在仅仅出来这么一张模糊的视频截图,竟然连一张报道特写都没有,这张截图的清晰度连基本的新闻报道都不适用,这当真是无法进一步清晰了吗?还是根本就是没有人愿意去报道?这说明了什么?说明了现在西方的白左话语权已经气焰熏天了。为了政治正确,已经到了罔顾良知的地步,丧心病狂可以形容。

第三则新闻是土耳其总统公开干预德国大选。这种做派,在我看来,简直是瞠目结舌,一个国家的总统竟然去左右另外一个国家的公民在选举中的意向。外交部习惯的名言来了,这样赤裸裸干涉内政,主权在哪里?然而德国方面,竟然呆若木鸡一般的无所反映。土耳其这个总统非常聪明,聪明到可以只用三根手指就能掐住欧洲人的卵蛋,欧洲人数十倍于土耳其的力量,竟然对于土耳其在难民问题上的敲诈勒索,束手无策。注2当年美国国务卿杜勒斯提出“和平演变”,确实是很深刻的预见。现在土鸡总统喊出来的“子宫革命”恐怕也会成为变成现实,至少现在已经初见成效了。德国傻缺们,醒醒,不要再执迷不悟了,人家已经向你们输出他妈的逼了!!!

如果西方真的不可避免的要走向崩溃的话,那么此处所列出来的三则新闻,则将是这这个崩溃过程中的一个横截面。刘仲敬在《安·兰德传》中,将兰德比作保卫罗马的而蛮族将领,蛮族到了罗马,对罗马的伟大要比罗马人有更深的认识,于是拼命维护这文明,因为这文明代表了他的自己的理想,是他长期渴望而得不到的东西,他绝不容忍其他野蛮势力毁掉罗马。作为西方文明的“他者”,在看待西方问题时,可能比西方更为超脱,更为敏锐。现在的整个西方思想界,已经被政治正确捆绑的麻木不仁了。

波普尔所提倡的“开放社会”的基本特点是政治多级,文化多元。所以,在开放社会滋生很多白左。思想生产的学院婆罗门,中下产的白人信众吠舍及黑命贵,墨老赖构成的首陀罗通过思想DNA复制的方式,层出不穷的繁衍为尼采在《扎拉图斯特拉如是说》序言里提到的“末人”。注3“末人”意指一种无希望﹑无创造﹑平庸畏葸﹑浅陋渺小的人。现在末人是指和超人相反的,病态的人群,信奉奴隶道德,限制了超人的人。尼采认为,最基本的道德形态有两种——“主人道德”和“奴隶道德”。主人道德把行为放进“好”与“坏”的标准之中;奴隶道德即是把行为放进“善”与“邪恶”的标准中。主人道德的主要特征是:自我肯定、骄傲、主动。奴隶道德则是:自我否定、谦卑、反动、怜悯。可以说尼采非常精准的刻画了白左的精神肖像,白左就是文化无根的末人。

前段时间,我因为发表极右言论,被人围攻,说我是小纳粹,其实,对于这个称呼,我倒也是无所谓。我向来不掩饰对于白人创造的现代文明的欣赏,以及对黑命贵的蔑视。白左那套意识形态的规范霸权是迷惑不了我的,现在就是有很多人被“政治正确”搞的无法正常思考了,一涉及这类话题,上来就给我背诵政治哲学的规范口诀,什么多元主义好,什么人人平等,种族歧视为罪大恶极啦,简直犹如武侠小说里,那些自诩名门正派义正辞严的迂腐嘴脸。也不想想,这种政治学本科教材所宣扬的东西,也好意思来跟我说教?我是看不懂,还是没看过?

其实,我们有没有拷问过自己的真实内心,其实并没有那么政治正确?我走出这种意识形态的迷失的方法很简单,就是追问自己两个问题:我愿意不愿意和黑人女人上床?否——我歧视黑人。我愿意不愿意接受我的后代混入黑人血统?否——我歧视黑人。其实每个人都可以转换一下处境,然后反问自己会怎么选择。我的朋友当年就反问他那群呆萌的同学,如果美国不再是一个白人为主的国家,你们还会要那张绿卡吗?每一个指责我种族歧视的人都应该好好拷问一下自己的内心,你们还要那张绿卡吗?你们愿意住在白人聚集区,还是黑人聚集区?所谓的独立之精神,自由之思想,不是在那里空喊言论自由的。苏格拉底说过:“未经审视的生活是不值得过的。”你们在接受那些伦理教条的时候,有没有自己省思过?普世人权固然好,但也不用自欺欺人的把切身的直觉给阉割了吧。

有人建议我这个小纳粹去看什么哈佛的道德哲学公开课。我没有去看,不知道是不是桑德尔那个,那个我当年也就是看了一集。作为教学方式而言,桑德尔是成功的,至少可以通过各种情景的设定去理解各流派政治学说的局限,但是这种思维训练,到了现实中,是毫无用处的,一旦进入现实,我们就必须不断的做决断,而不是在那里反复的做思想实验。比如典型的电车难题,到底是要撞死一个人,还是让电车上的四个人去死?我们在现实的环境下,必须去做决断,不容我们去回避。政治学说总是和社会现实存在巨大的张力的,不要看桑德尔在那里诘难别人时,一副羽扇纶巾的样子,其实上次他来中国时,也有人反问他,如果发生火灾,桑德尔是去救总统还是救普通人,桑德尔只好难为情的承认,会去救总统。这说明什么,人总是要去做抉择的。而不是沉迷于这种思维实验中沦为选择困难症。

西方政治的问题,就是因为被逻辑消解了政治性,以纯粹法律秩序解决所有社会纷扰,使得立国力量的政治性根基逐渐淡化消融,在去根基化之后的价值中立政治化,使得西方政治根本无从做出选择——没有文明的自信,没有决断的勇气。西方已经废了!!!注4

这里我们不要去谈那些宏大的观察,比如产业优势的丧失,高福利的难以为继这类命题,注5仅仅看这三条新闻,我们就可以发现,西方文明已经走在了崩溃的边缘。当下的境地其实已经和《权力的游戏》中的情节差不多,长城外的异端虎视眈眈,而长城以内的世俗文明还在那里纷争不断。如果西方不能迅速完成去价值中立化的思想武装,实现文明自信、文明根基、文明认同这个三个代表,要年年讲、月月讲、天天讲,那么凛冬将至。注6山巅之城——美国的天命论(ManifestDestiny)

作为我而言,西方,尤其是美国,是我的理想国,看到西方的南非化,真的有点痛心疾首。我从不认为在自由主义之外还有更可欲的生存秩序,但是自由主义必须意识到自己的存在是有根基的,自己的存在是有敌人的。注7

西方还有没有救?这个问题,我真心不乐观,希望当下西方的困境,只是68革命的翻版,在左派折腾一番后,催生出保守主义。当年是结束冷战,这次应该是终结文明的冲突。或许是我一厢情愿,或许是我杞人忧天。大家看吧。

在信息爆炸的时代,本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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