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这篇发出来之后发现有好多错别字,怪我怪我,一激动就没怎么检查。强迫症犯了,再推一次吧,打扰了各位。
无聊写的一篇散文,逻辑可能有些混乱,不太易懂。
那没有关系,难以被人看透才是我的作风。
本文系本人杜撰,如有雷同,操你大爷。
文
车通
1
三金水的耳朵最近出奇的难受。
一向以无神论自称的他,每每躺在床上闭上眼准备睡觉的时候都会听到有人在他耳边吹气。时而轻柔,时而低沉,时而狂风骤雨,并伴随着一股韭菜包子味儿。
他终于受不了了,拿耳机塞住了受到迫害的洞口,耳机里放着他感兴趣的《空城计》。
“我正在城楼观山景,耳听得城外乱纷纷。旌旗招展空翻影,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。”
听到这儿,三金水从床上惊地坐起。“大事不好!”他着急忙慌地拿起扔在地上的外套就往楼下跑,一边跑还一边振振有词,只是他说的是什么,没有人能听得清。
2
正在剧院的舞台上唱着《霸王别姬》的宋氏师兄弟俩被突然闯进来的大队人马给逮了下来,按在舞台最前面低着头,头不能超过舞台边儿的拿到横线。
师弟偷偷地用惊恐的余光大量着这群大部队,他惊讶的发现,这些人由一位头发花白的人带领着,各个怒发冲冠,浑身正气,只是脸上的竖川字纹挡不住皮肤底下的那片惨败。
更为可怕的是,所有人,不管男女老少,都长着一张脸。
“把头低下!”站在为首长者身后的一个20岁出头的后生指着师弟吼道。师弟吓得主动将头磕在地板上,声音比刚才唱戏的时候都响。
“哗!”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。鼓掌的依旧是刚才冲着宋氏兄弟俩喝彩的那帮观众,他们张狂地狠命地拍着自己的巴掌,似乎刚才那一切依旧是戏里的东西而不是现实。
“戏子被押咯!”
“戏子不再当道啦!”
“我们的科研事业终于可以走上正轨啦!”
从那以后,各个剧院的门口都贴上了一条告示,上面写着:凡是演艺人员所得的酬劳,其中百分之八十都会直接捐献给广大科学家。
3
因为那条振奋人心的告示,剧院的生意做不下去了。当城里规模最大的那家剧院宣布破产的时候,门口的骂骂咧咧声就开始络绎不绝。
“这么赚钱的地方都能倒闭,老板肯定是带着他的小姨子偷跑了!”这家剧院最底层的员工乌朋愤愤地说道。“要是没人管,我一定要把这些有钱的王八蛋都杀个精光,把他们的黑心钱分给穷苦的农民。”
旁边的阿姨点点头,眼神里仿佛还带着几分憧憬。
这天夜里,没能要到能让自己满足的赔偿金的乌朋做了一个梦:张衡、祖冲之、贾思勰一齐来到了他的家里,他们生气地索要着自己的项目经费,他们甚至拉来了更加远古的鲁班来加以要挟。
乌朋吓坏了,从此再也没有走近那家剧院一步。
4
三金水的家里已经两个多月没有人住了,他自己最近也是东躲西藏的到处蹭住。但只要人们一问起他为什么不回家的原因,他就口中念念有词,只是依旧听不清。
他的朋友们带他去看了心理医生,医生摇了摇头,开了一张连药铺都看不懂的药方。
只有三金水自己看懂了,他一遍一遍地读着。
旁边的朋友们听着,纸上的字跟他最近念念叨叨但没人能听清的话一模一样:不能和别人不一样啊,不能和别人不一样啊......
四天后,三金水的朋友们在他家卧室里发现了他的尸体。绳子吊在顶灯的挂钩上,脖子吊在绳子上。只是三金水看起来好像走的并不痛苦,他的脸上还挂着笑。
三金水家的顶灯真结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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